最近常有慾哭的衝動。
然後我問自己冰山的底蘊是啥?
對上一次慾哭的情節是我跟友人在街上同撐一把傘並肩而行,看到天空很黑,烏雲很重,就很想哭了。
而那時候的我又是想著甚麼呢?
我跟這份廣州朋友一起在她的學校拍了畢業照,同行的還有她的中學同學。我們在餐廳吃飯,說了很多,分享了大家的故事。我的那位朋友叫呀花,是梅州人。呀花自小在農村長大,他們中學的中文是用客家話學習的(就好像我用廣東話)。到了最近四年,才從農村走到城市,來到廣州讀書。初到城市的時候,很多事情需要重新適應,包括搭地鐵經常會迷路。還好的是,呀花有幾個不錯的舍友。而呀花總是比其他人早起床去溫習,而有時候不能參加太多聚會,因為需要花費。一路走來,呀花畢業了。畢業這天,幾個同是農村長大的中學同學來了跟她拍照。他們的衣著其實有點土。但他們說自己的自理能力比城市長大的孩子強。他們話裡埋藏著一種在異鄉漂泊的愁。
呀花在畢業的一星期後會到深圳考試,希望能當上個老師。她對未來仍帶著一些糾結。她不容易走來,而前方的路依然迷糊。
很多時候我會在電影院哭,因為黑,因為沒人見到,而更重要是因為電影中的故事使我感動。而走到現實,很多真實的故事活生生走到眼前。我不可以像影院亮燈後就當沒發生過一樣。我性格比較小心眼,有些人的故事是聽進心內,可能受了觸動,但未有好好反應過來。撐傘的時候,我是多麼害怕給對方見到我的雙眼。
離別的時候,我們說要出席對方的婚禮(我都唔知點解咁老土),就在某年某地。我說她比我容易呀。她說怎麼會,她相信我會找到個好的,然後要把那人帶到她面前。
站在暴雨中漫遊 為何還吝嗇所有 將溫柔 捐給你 都怕未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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